No.110 剥洋葱(3)(1/2)

作品:《花的解剖学

骆大‘春’的声音也与平日大为不同,带着沁人骨髓的寒冷:“风雪悍刀,不是用来伤人**的刀法,但要是真的想,至少要做到我这样。-你们剔人骨‘肉’,不就是想证明这个只有落雪山庄的人做得到,从而嫁祸给他们吗?那么,为何从来不剔人的手掌手指,只剔到手腕便算完了呢?”

惊心动魄的,那黑衣头领的右手,果然也已生生剔成了白骨。如此细的掌骨指骨,不知用的是什么方法,居然剔到白惨惨得一点‘肉’都不剩,就算是一动不动地放着让人剔,也很难做到这种程度。

“不是不想,而是,做不到?”骆大‘春’上前两步,‘阴’森森地望着他,“既然你喜欢这样死,那就让你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去死罢!”

哦买噶,眼前这个人,是谁?我忽然感觉这个人好可怕,比我见过的任何人都‘阴’森,都寒冷,都恐怖,比任平生还要恐怖。

“你,你究竟是谁?”黑衣头领的面巾早被挑碎了,‘露’出的是一张陌生的扭曲的脸孔。

“我是谁?我是个没用的人罢了……连一个‘女’人都保护不了,两次……”骆大‘春’的脸像冻僵了似的,越来越没有表情,“不过现在,我就只想看着你死!”

话音还未落,骆大‘春’的体内忽然爆发出一股狂‘乱’的气,瞬间笼罩了四围。与这股气的温度相比,隆冬的寒风简直成了暖空气,骆大‘春’和黑衣人脚底地面的血迹刹那成冰。

这股狂暴的内力,带来令人的心脏几‘欲’碎裂的压迫感,其中挟着的怒意冰冷如刀。黑衣人本就因大失血而惨白的面孔立时更加惨白。

“我是谁?你既然冒充落雪山庄的人,难道事先对落雪山庄不曾了解过?那你倒觉得,我是谁?”

黑衣人忽然惊恐地张大了眼睛:“落雪山庄……没有你这样的……不,不可能!司空明?这绝对不可能……”

司空明,是谁?

失血已经令我头晕眼‘花’,又被骆大‘春’的内息一冲,我只觉脏腑一阵翻江倒海,他们的话语便也只令我云里雾里的‘迷’‘惑’。聂秋远迅速招了招手,把韩媚兰叫了过来,动作很轻地把我‘交’给了她。媚兰焦急地望望聂秋远,又看看骆大‘春’,竟说不出话来。

聂秋远冲她点点头,示意她按紧我腹部伤口盖着的白叠布,自己却立起身来,喊道:“大‘春’,稍安毋躁,流萤没有事!”

可是骆大‘春’似乎什么也没有听进去,他体内寒气弥散,一‘波’涨过一‘波’。他轻一抬手,手中细刃便又向墙上钉着的黑衣人袭去。

只听“叮叮叮”一阵‘乱’响,我们眼前一‘花’,然后,一股炽热的暖流忽然扩散,生生拉高了周围的平均气温。

聂秋远手持长剑,挡在骆大‘春’与黑衣人之间,手中长剑堪堪架住了骆大‘春’的短刀。不知方才那一瞬骆大‘春’究竟出了多少刀,我们只听得一阵兵刃‘交’接的‘乱’响,现在看来,骆大‘春’的每一刀竟都给聂秋远用剑接了下来。而且,聂秋远的内息也忽然‘激’增,生生压制了骆大‘春’身上狂‘乱’的寒气。

即使是在远处,我也感觉到了聂秋远的内力,他散发出的气息极热,如同三伏炎夏。

骆大‘春’面‘色’忽然一寒,仰天发出一声长啸,竟像不认识了似的,刀掌并用,向聂秋远袭去。

周围的人全惊呆了,无论是自己人,还是敌人,都忘记了动作,眼睁睁地看着我们这边的两大核心自己动手互殴起来。连我这流血快要流死了的人,也忘记了呻.‘吟’,只剩了满心的焦急。

以前他们跟别人打架,我也不是没见过,可那实在是太小case了,他们肯定都没上过心。而现在,他们居然好像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地互相打起来,而他们的内力,明显是‘性’质完全相反,水火不容。我感觉自己是在观摩赤阳神功对九‘阴’真经,偏偏两边又都是自己很亲近的人。

这是干嘛呢?!

“别打啦!骆大哥,别打啦!”我使上吃‘奶’的劲儿,哑着嗓子拼命地喊起来。

可是骆大‘春’就像聋了似的,充耳不闻,出的招数却越来越凌厉,渐渐地压制了聂秋远,占了上风。

我都快急哭了,我问韩媚兰:“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韩媚兰已经急哭了,她语无伦次地说:“表哥又犯病了,以前也有过的,可怕极了……”

犯病,居然还有这种事情。这是,犯了什么病?

那边却斗得越来越酣,转眼已是数十个回合。寒气和热气‘交’织在一起,在空气中形成强烈的压迫感。我只觉得‘胸’口一阵气血翻滚,喉头一甜,忍不住一口血喷出来。韩媚兰很够意思地立马用身体挡住了我。

每次遇到很囧的事,我总琢磨着:这事可真让我吐血。不过这才是我这辈子第一回真的吐血,吐血的滋味真尼玛不好受,满嘴都是血腥味,恶心极了。

随着我吐了一口血,聂秋远闷闷地哼了一声,竟是中了骆大‘春’一掌,也跟着我喷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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