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有时候命就是好了点，我怎么就没有你这种好运呢，刚才那个本科生也就算了，现在随便带个研究生也能遇到这种顶级天赋的，咱数学系的好苗子咋都被你一人占了~”司马文山啧啧感慨道。

“啊哈哈……”听到老同学的醋意慢慢的话语，并没有生气，反而开口大笑起来。

“有什么好笑的，真是莫名其妙。”司马文山冷哼一声，脸色顿时变得特别不畅顺。

“老同学啊，连你也认为这篇论文是研究生写的？以水平而言，你还真的高估我带的这批研究生了，他们如果能写出这篇论文一半水平的论文来，我都能笑醒了。”程钱伟双手按住老同学的肩膀，把他重新按回了椅子上，这才感慨道。

如果是别人这么说，司马文山也许深表怀疑，但说话的是，相较几十年的老同学，那就是另有隐情了，心下有了这种认知，微皱的眉头舒展开来，等待老同学解释。

“不怕告诉你，这篇论文就是你眼中知识面略窄的本科生李国良写的！”听着老友的话，有如石破天惊。

“啥？大一本科生写的，这不可能吧！”

“嘿，怎么不可能，你还真别不信，当然如果不是我亲身经历，我也不敢相信，现在嘛，我不得不承认这个世界是有天才存在的。”程钱伟说着陷入了某种情绪之中。

看着好友的这幅神态不似开玩笑，司马文山整个人感觉都不好了，僵硬的转头看向电脑屏幕上的论文，再扭头看了眼老朋友，暗自吞咽一口唾沫，随即干咳一声，用不太确定的语气说道：“我说老程，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了，没必要做戏做到这种程度吧，你稍微弄点靠谱的也行啊？”

“真没和你开玩笑，这篇论文真的是数学应用一班李国良写的。”程钱伟被老同学的质疑声，从特定的情绪之中拽了出来，收敛起了脸上的笑意，用真诚严肃的眼神看着老朋友，很正式的口吻说道：

“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这篇论文的论证过程，其中任何一个演算式，都与我无关，从头到尾我都没有参与其中，全是出自他一人之手。”说道这他顿了顿继续说道：

“当然我只是与他探讨过其中的几个难点，当然这是在他完成论文之后，也正是这几个知识难点的讲解，让我确信这篇论文就是出自他之手。”

听着老同学的解释，司马文山整个人仍然处于茫然之中，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呵~你还真别不信，现在这篇论文我顶多也就是帮他修改了一些论文专用遣词造句格式，至于其核心论证部分，我甚至连一丝毛病都挑选不出来。”

“……”司马文山再次看了眼论文附和着点了点头。

“如果，这个孩子还有什么缺点的话，就是有点功利性，当然这都不是什么问题，年轻人心浮气躁也在所难免，你知道吗？刚开始我问他想投稿哪里？你猜怎么着，那小子竟然说要投amc！”

“哈，还好我问了一句，把他拦了下来，要不然等将来这小子对数学有了更深的认知，再回过头来看这篇论文，到时恐怕得后悔的跳楼不可。”

司马文山再次附和的点了点头，认可老同学的观点。

“怎么样？还认为这孩子，知识面太窄不？不是我说了，就凭这篇论文的深度，整个京都大学零三届--不，就算全国整个零三届，怕也没有人能与之相比！”

“噗~”司马文山目瞪口呆的看着老友在那自吹自擂，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怼。

没办反，如果这篇论文真的是出自零三届学生，就全国而言，除了他们学校数学系，也就水木大学为最，说是全国也没什么错。

至于全国零三届有多少学子，恐怕教育局局长也不清楚吧！

这个牛皮虽然大，但他却无言以对。

只能把目光再次扫向了电脑屏幕上的论文，刹那间对于这个大一数学系的学生李国良的能力，再也没有任何疑惑。

能写出这种连研究生都要作难的课题论文，知识面窄？那不是开玩笑嘛！

这种水准，别说研究生，就算博士生那个级别，也不是想写就能写出来的呀~

别的不说，至少在泛函分析这一领域，这个本科生已经达到了本科阶段所能到达的巅峰高度。

“咳~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没有什么可以说的了，在我这通过了，剩下的说服他报名的任务，就交给你了。”司马文山干咳一声，一本正经的点头道。

“老伙计，你就别给我拿腔了，放心吧，说服那小子报名，就交给我了。”程钱伟打着包票道，看了看时间继续说道：“这样吧，你再稍等片刻，我给他打个电话，让他过来，今天咱就把这件事，给他说道说道。”

说着，程钱伟拿起了办公桌上的电话，再看了眼放在一侧的电话号码，就拨了出去。

“咦？没人接~臭小子忙着干啥呢？”程钱伟小声嘀咕一声，继续拨打了过去。

可惜，电话依旧没人接听。

这个时间点，李国良刚刚把电话静音，正与刘子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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