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里：这是我们本赛季打过最艰苦的一场比赛。”

库里看了表示，这话我真没说过。

“亨森，看来你给马克.杰克逊留下了非常深的阴影啊。”在亨森办公室内喝咖啡看报纸的沃格尔笑了笑，他还是第一次见某场比赛后，亨森居然能得到一边倒好评这种事情出现。

“嘿嘿，都是马克.杰克逊衬托得好。昨天的新闻发布会上要不是他说了那么一句，恐怕今天媒体们还会骂我是一个混蛋。”亨森偏了偏脑袋，对于这场比赛的胜利并不在意。

他的目标是70胜，待达到目的之前，亨森都不会感到狂喜。

最近几场比赛亨森沉稳的模样，让人们看了很不适应。这一来是因为亨森现在需要注意自己的情绪，但更多的原因则是普普通通的胜利已经无法刺激到亨森的神经了。

等步行者队真的拿到了70胜的那天，记者们会看到一个熟悉的、张狂的亨森乔。

而另一个原因则是，一想到这是自己教练生涯的最后一个赛季，亨森就无论如何都兴奋不起来。虽然比起波波维奇与马刺，亨森执教步行者的时间可以用“极短”这个词来形容。但亨森敢保证，自己对步行者的感情并不波波维奇对马刺的感情差。

他害怕，自己一旦离开后，步行者队就会颠沛流离。因此，他最近还在酝酿一个计划，那就是把沃格尔也训练成一个合格的主教练！让他继承自己的衣钵，继续带领步行者前进。

“弗兰克，昨天晚上我给你说的那事儿，你准备得如何了？”

“额......我倒是花了不少时间，但我并不认为有这个必要。你看，球队现在有你，还有贝基。在进攻端，我根本帮不上什么忙。我觉得，我还是继续专注于我的防守比较好。”沃格尔摆了摆手，昨天比赛结束后，亨森告诉沃格尔。

“明天的对抗性训练，你来制定进攻计划。”

虽然不知道亨森为什么突然提出这个要求，但沃格尔还是照做了。只不过一晚上的时间，肯定是不够的，沃格尔可不想在亨森和贝基.哈蒙面前班门弄斧。

“如果某一天球队没了我，而你必须扛下一切呢？”

“啊？”见亨森一脸严肃的表情，沃格尔被吓了一跳。

“我知道，你是一个防守大师，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带队成绩也不错。但相信我，如果你想在联盟生存久一点，或者拿到更大的合同，光靠防守是不够的。现代篮球不比十年前了，弗兰克。一个不会进攻的教练，将很难得到球队百分之百的信任。你信不信，有朝一日锡伯杜也有可能被公牛炒鱿鱼，就因为他不会进攻。”

“亨森，你说如果球队没了你，是什么意思？”沃格尔隐约发觉事情有些不对劲，亨森赛季初的时候还提倡分工合作的工作模式，怎么这两天突然又让自己发掘进攻呢？

“你都说了，是如果。但每一个人，都必须为每一个如果做好准备。总之，今天下午试试吧。慢慢积累，总会有成效的。就好像你当年从一个医学院预科生到录像分析师，不也是慢慢积累而来的嘛。”

亨森挤出一个微笑来掩盖自己的窘迫，不过从沃格尔的表情上看，自己仿佛并没有成功。虽然沃格尔没再多问，但亨森相信，嗅觉敏锐的他肯定已经察觉到了什么。

是啊，等不久之后的某一天，当自己对着全更衣室乃至全印第安纳波利斯说，“这个赛季结束后我将结束自己的职业生涯”时，其他人会是什么反应？自己又会是什么反应？

自己，真的能够放下这支玉米黄色的军团吗？亨森在心里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一想到不久之后就不得不面对的离别，也难怪，亨森现在很难兴奋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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