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嘴笑了，笑的十分疯癫，是的，

她疯了。

程敏的头发蓬乱，脸上也脏兮兮的，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肖天宇。她笑着用手一指，指向了克鲁斯的尸体，问：“死了吗？死了吗？”

“死了！”肖天宇沉沉的嗓音说道。

程敏继续狂笑道：“真的死了？不会活过来了？”

肖天宇：“死的很彻底！”

程敏像是忽然受到了鼓舞，她爬起来，一步步朝克鲁斯的尸体爬了过去。她一边爬一边笑，疯癫至极，像是达成了一个久远的心愿。

“死了，死了，他死了，他真的死了！”她爬到克鲁斯跟前，贴近他的脸，看着那死不瞑目的大眼睛。

“哈哈哈，死了，死了啊！”等确定眼前这个果然是个死人之后，程敏爬起来，又笑又跳，然后她狠狠对着克鲁斯的尸体踹了几脚。

“他死了，他死了，他死了啊！武强，他死了啊，他杀不了我们了，武强，你在哪里啊！”程敏开始对着天空大喊起来。

肖天宇收回神刀，默默走向了那辆汽车。

然后，他伸手给程敏：“上车！”

此时程敏的眼神就如一个三岁孩童，单纯无比。她十分信任眼前这个男人，是他帮助自己杀死了那个可怕的男人，她信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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