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动之下攻击自己。

而在车内，无论是狱警还是囚犯都满面菜色，他们所有的食物和水都在昨晚用尽了，从新金山市到夜之城的距离只有不到七百公里，这原本是一趟算不上长途的转运工作，没人会携带额外的补给。

“我是韦德.莱斯利，联邦第七监狱守卫，呼叫不明武装，谁能告诉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韦德口干舌燥的再次用无线电呼叫，但依然没有任何回答。

从冲突开始一直到现在，韦德都没有收到任何来自联邦第七监狱的消息，也没有得到来自冲突双方的回答，就好像全世界都把他们遗忘了一样。

“节省点体力吧，韦德，我之前看见他们穿的防弹衣了，最早那批人是新金山市的sat，如果他们也参与其中，我们肯定会被灭口的。”一个受伤的同事虚弱的说道。

他看了一眼囚犯关押区小声说着：“嗨，韦德，听我说，用来抑制那些超人类的气体已经快耗尽了，我们几个已经达成一致了，半个小时后清理掉那些人渣，你加入么？”

韦德沉默了，他之前拒绝了参与分黑钱的邀请，显然是个罕见的拥有道德底线的好市民，但眼下来自同事的建议确实打动了他。

作为重监区的狱警，他比谁都更清楚笼子里关押的那群囚犯，他们都是野兽...

“即使没有你，我们也会这么干。”受伤的同事挣扎着站了起来，拿起手枪上膛：“我宁可被外面的子弹打死，也绝不会给他们机会杀死我。”

“你说得对，我加入。”韦德最终点了点头，他很清楚那些囚犯在失去了现有的控制口会做什么。

一号位里关押的混蛋才十七岁，但他身上已经背了两条人命，一条是入狱前的，是他的的邻居，另一条是入狱后背的，是他的狱友。

他的能力是释放某种电流，韦德没见过对方是用自己的能力，他一直带着一双绝缘手套。

二号位里关押的则是一个姓感尤物，之前是个交际花，觉醒后则成了‘食人花’，能把男人的青春都从二弟那抽走，明明已经三十七岁了，却看起来活像十七岁。

好消息是，她的能力不能对同性起作用，坏消息是她在入狱前已经滋补过很多人了，强壮的像头大象，韦德亲眼看过她用大腿夹弯三根直径两厘米的合金栏杆。

韦德还记得，那个女人已经入狱快一年了，从没碰过男人，可以肯定的是如果一会她恢复了行动能力，车里的所有男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至于三号位，里面住这一个能和老鼠交流的流浪汉，没人知道他被捕前操纵鼠群干掉了多少同行，如果不是因为他后来野心勃勃的想靠鼠群介入街头战争，可能他会一直活到老死在街头。

另外七个犯人也都各有不凡，但这些人在第七监狱里都还算普通超人类罪犯，算不上危险的那种，韦德不知道这个世界为什么一下子就变得如此危险，但他知道自己这一次不能再清高了。

不然，最后活着走下车的人里肯定不包括他。

在不远处，北加州联合武装的阵地上，一个穿着灰色军服的男人正在看无人机传回来的画面，他是哈德拉.爱默生，昨天还是无名小卒，但今天已经成了这里近四百名武装士兵的指挥官。

他是归化者，第三代归化者。

哈德拉从没直接和开拓者或是玩家接触过，他只是从出生开始就被告知自己是归化者中的一员，为了某种暂时不能被告知的伟大存在效力。

归化者组织照顾他长大，让他上学，还给了他一份有稳定收入的工作，哈德拉对自己得到的一切很满意，所以当昨天自己的联系人告诉他，自己已经被激活时，哈德拉平静的接受了。

他打了一针被称为贪婪之血的药剂，从凡人变成了超人类，可以将其他人纳入自己的心灵网络，然后就带着枪开着车从新金山市出发感到了这条前天还不存在的前线。

在离开城市边境检查站时，那里的守卫还郑重的朝他敬礼，好想他要去参加第二次世界大战一样。

但对哈德拉来说，这只是一份需要他提供另一种技能的普通工作，和在城里维修电缆没什么不同，前者是他在归化者资助下学到的，后者也是。

“奥克兰闪电营，我是指挥官哈德拉.爱默生，从现在开始你们划归于我指挥。”哈德拉看见一伙人数将近两百人的武装平民从西侧公路驶来，车队由几辆大巴车和卡车组成，没有重装备，一支训练水平未知的轻步兵单位。

属于军方的旋翼机从他们头顶呼啸而过，扇翼吹起的尘土几乎淹没了司机的视野。

“不要紧张，不要开火，他们不敢直接对民用车辆开火，我们有媒体正在直播。”哈德拉用无线电安抚着对方：“继续向前三公里后会进入我们的防空识别区，别那么紧张。”

哈德拉用舒缓的声音缓解了驾驶员的情绪，就像他所料那样，飞机没有开火，没人想成为内战爆发的元凶。

包括北加州那些武装背后的财团自己同样如此，米科尔森一边兴致勃勃不断用自己的关系帮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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