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何去何从,崇明沈家(1/2)

作品:《明末:我是神豪我怕谁

“老先生可知晚辈于山岛之设计?”

不给黄景仁时间过多思量,秦朗立刻又说道。

扑面而来的压力叫黄景仁唯唯诺诺。

他能怎么办?不敢翻脸就只能如此。

一如某位大文豪说的,生活就像那啥,不能反抗就只能享受。

“郁洲山古来就有渔盐之利,可到今日渔业或许尚存,盐业则早烟消云散。后我之人马登岛,当首从盐事,以晒盐法兴之。再置办船队,一则从事渔获商贸,二来为日后北上辽海奠实基础。”

黄景仁有些发懵,晒盐法他是知道的,据说多在闽地风行;置办船队得渔获商贸之利也是理所应当,郁洲山岛可是个海岛,它的主人岂能是个旱鸭子?但北上辽海这四个字他就不懂了。

“我与鞑清,国恨家仇,不共戴天。”

“然鞑清兵锐势强,非一时间可图。只能寻其软肋以攻之!”

黄景仁继续愣神,他都不知道秦朗与清军有什么国恨家仇,秦朗的名头是传到了淮安,乃至在海州也颇为流传,但不在郁洲山岛。可懵懵中仿佛又有点明白了。

“鞑清兵马虽强,然人少地贫,乃其最大短处。某兴办舟师,说白了就是抄其后路。这些年来其兵屡入中原,但鞑清正面有我大明之辽军,再若分兵,其后方定然空虚。也就是袁崇焕当年斩杀了江东镇的毛文龙,否则有江东镇扰其腹后,怕己巳之变(崇祯二年皇太极第一次入塞)就不负再有了……”

崇祯十六年的时候,中原大地上已经有一些替袁崇焕喊冤的声音了,毕竟他是内阁首辅东林党魁韩爌的学生,与东林大佬钱龙锡交往甚密,还是被另一个东林大佬侯旬提拔来的,哪怕他在为魏忠贤立生祠奏表上署过名,这也不能抹杀掉他与东林党的联系密切。

事实上东林元老成基生前命一直在为袁崇焕案喊冤呢!

但这案子到底还没有被翻过来,秦朗言语里的话虽很是不客气,但以他的身份也可以这么说,更别说在内心深处,他真心的对袁崇焕很呵呵。

甭管姓袁的有没有私下里与满清议和,只凭他身为辽东军政的最高负责人,却使得皇太极率数万大军破边而入,进犯京师,他就该死了。

黄景仁这下明白了,虽然还依旧不明白秦朗与清军的仇恨有多深,但秦朗的策略他是明了了。

而且细想一样,觉得这策略还很说得过去。

甚至脑子里都第一时间的想到了一个人名,远在千里之外的郑芝龙。

后者的大名在江淮也是很显赫的。

而如果秦朗想要实现自己口中所说的愿望,他的实力怕是要发展成郑芝龙第二才行!

秦朗这已经是在暗示黄景仁了,哥的前途很大很光明,哥的车子很靓很高速,你要不要搭上车啊?

黄景仁不知道是没听出这个暗示,还是一时间不能决定,反正是没有回应,避而言其次。

还恭祝秦朗日后前程似锦,公侯万代呢。

秦朗笑了笑不再说什么了。

大饼他已经画下了,何去何从,就看黄景仁他们自家的思量了。

说真的,就岛上的原住民,四五千人的体量,秦朗真的没放在眼中,日后也不可能因为他们是原住民而给他们什么优待,只能说是一视同仁。

可要是这些人不知道好歹,若闹得过分了,那就只能连一视同仁都没了。

当天,秦朗就带人离开了郁洲山岛。

而也同样是这一天,刘昀带着两人也终于赶到了松江府的崇明岛上。

他是特意来拜访沈家人的。

松江沙船帮,这可是明末时候能与闽地郑芝龙相媲美的海路大集团。

前文已经说了,因为黄河夺淮入海的原因,整个苏北沿海,都遍布着浅滩沙地,吃水深的尖底船根本就很难在苏北沿海航行,自然就也越不到齐鲁去了。

如此垄断北地海运的船只就是北船的代表平底沙船了。

松江府是南北海路交汇的中心,是长江水道的终点,还沟通着运河水道,这地方天然的就是船运集团的兴起之地。

这里的沙船帮控制着大大小小两三千艘的沙船。虽然大部分都是航行于内河之上,但海路上他们同样是庞然大物。

只不过军事色彩远没有闽地的郑芝龙来的那么浓郁。

这是因为北地海运远没有东南沿海那么紧张的气氛,更没有东南海域那般多如牛毛的海匪。

也所以,崇明沈家作为沙船帮的魁首,其影响力很大很广泛,但真正的凝聚力就差的多了。

甚至就连沈家内部都纷争不断。

这些年为大明朝尽心竭力的沈廷扬,只是沈家其内的一支。三年前首次海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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