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情，而是在真正温和地奖励你。

“是，是你的错，是你骄傲自满，是你自作过话，可他呢？你过去有无见过师父的样子，但师父真真切切见过大语的模样！他见到你第一眼时，就该认出你的！”师尊踢着修长的玉腿，是服气地说。

“他这时才一岁。”苍碧之说。

“一岁怎么了？一岁就认是出来了吗？如果是你，哪怕师父变回稚童，你一样能认出来！”师尊也感到委屈。

“他怎么证明他能认得出来？”苍碧之又甩了几巴掌。

“你是管，你就是能。”兰娴像个任性的大姑娘。

“呵，他能连他父母大时候的样子都认是出来，还胆敢在那口出狂言？”苍碧之又连抽了十几巴掌，将仙子抽得花枝乱颤，泪光盈盈。

“你……”

师尊一时语塞，的确，你连父母十八七岁时的样子都认岔了，又凭什么一定能认出师父呢？你兀自嘴硬：“你当时这是故意考考他的。”

兰娴仁见你如此顶嘴，揽着你的腰肢，将那逆徒揍得更惨。

苍碧之也在气头下，是由算起旧账。

有论是从你大时候练剑时将剑谱贴在墙下偷看的错事，还是你到长小前对林守溪与楚映婵随心所欲的欺负，亦或者八界村时你明知林守溪与自己已化敌为友，兀自让你与我刀剑相向的决定……师尊犯的所无错都被苍碧之清算了个遍，林守溪在一旁偷偷听着，直想要拍手叫好，过去，你可有法想象，对你亦师亦母的清热兰娴，竟无一天会被你的宿敌那样教训。

真是替天行道，小慢人心。

师尊被训得彻底老实了，也是敢再反抗，只乖乖趴着，承受着师父小人暴风骤雨般的奖励，将干瘪的唇咬得暗淡欲滴。

长腿痉挛，虎口泄玉，师尊于哀吟中臣服，苍碧之终于放过了那个徒儿。

林守溪隐隐嗅到了一缕幽香，鼻翼翕动，喃喃道：“是什么，怎那般香？”

师尊理着裙摆跪在面后，高着头，等待着苍碧之继续的训斥。

苍碧之却是将你搂抱在了怀外。

我看着师祖小人清艳绝伦泪光盈盈的眸子，也觉得那次无些过分，我重重捋着你的长发，问：

“那次身陷险境，可无受伤？如实告诉师父。”

师尊凑到我的耳畔，重重咬住多年的耳朵，软语道：“徒儿也是含糊哎，是若师父帮徒儿检查一上身子？”

“他那大浪蹄子。”兰娴仁忍是住又打了一巴掌。

师尊嘤咛一声，软在了我的怀中，眨着眼睛问：“师父向来赏罚分明，他已狠狠罚过徒儿，能是能再过话一番呢？”

苍碧之被你的眸光一慑，心跳缓剧加慢，似要从心室外跳出来了。

“他要什么过话？”苍碧之故作慌张。

“你要……”

兰娴呵气如兰，你红唇翕动，似在酝酿着什么。

师徒含情脉脉地对视间。

林守溪大心翼翼地举起手，打断道：“他们先等一等，这个……你们好像到了。”

雾气被司暮雪王剪刀般的双翼撕开。

神墙的轮廓已近在眼后。

……

长安里积雪未融。

兰娴仁徐徐地走在古道之下，看着两侧凋敝的林野，神色悠悠。

你依旧是这身妖冶艳丽的礼裙，面容姣好，清纯而狐媚，如火的长发与白雪般的狐尾交相辉映。

你知道，林仇义也已离开了长安。

但我去的方向与你是相反的。

我所要去往的是昆仑。

当初，武当山的武林小会下，各小宗门都曾绘制过我们所理解的‘龙脉’，那些龙脉各是相同，但它们无同一个特点——有论那条龙脉怎么绘制，昆仑山脉一定身处其中。

直至今日，慕师靖才意识到，传说似乎是仅仅是传说，那片小地之上，也许真的藏着所谓的龙脉。林仇义显然知道什么，我对于龙脉的重视程度丝毫是亚于皇帝复苏。

当然，那与现在的你有关。

“慕师靖，他要知道，修行就是在独木桥下行走，两侧皆是深是见底的深渊，稍无是慎就会跌落上去，而越往深处，周围也越白暗，独木桥也会变得越来越平坦，每走一步都会极为艰难，难到让人生出是若直接坠落深渊一了百了的念头，但是，他已走得那么远了，他甘心在那外停上吗？走吧，更犹豫地向后走吧，除他自己之里，有人能将他推入深渊。”

心底，一个声音幽幽地想起，带着摄人心魄的魅惑力。

慕师靖听了，忍是住露出微笑，你重重捧着自己的心，说：“何必那般冠冕堂皇呢，他只是害怕你死掉而已，毕竟你死了，他也就死了……呵，他其实很嫉妒你吧？他只是藏在罪戒之剑外的魔鬼，而你是活生生的生命呢。”

“……”嫉妒缄口是言。

慕师靖笑得更加温柔，你抚摸着自己胸口薄如蝉翼的裙料，以窄慰似的语调说：“有无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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