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化，她现在能够在其他人格占据主动权时，保持一定的意识。

换做普通人面对这样的事情肯定已经崩溃了，从这个角度来看，沈瑾萱的心智还算是坚韧。

或者说，人类本身就没有看上去的那么脆弱。

其实，苏长幸来的时候想法也是略显模糊的，想着先进来看看情况，同时找一找沈瑾萱。

这里的情况比之前预想的更加复杂，恐怕安全局的非凡者小队就是和这些新人类碰上了。

“那种感觉就像是沉溺在水里，一点一点地死去，想要抓住什么，或者是一根稻草也行。”

沈瑾萱的脑袋侧着看向前方，自言自语地小声说道：

“这应该就是绝望，在黑暗中越陷越沉······这种感觉我经历过一次。”

苏长幸没有看，但觉得沈瑾萱在微笑，至少语气上是这样的，平静道：

“别想那么多，很多时候能够活着就好，记者小姐。”

沈瑾萱闭上眼，说道：“嗯，如果逃不掉的话，我应该还能一战。”

苏长幸想了想，认真道：“这不是逃跑，战略性撤退，基于战术上的。”

“······”

沈瑾萱睁开一只眼睛，淡淡笑道：“这算是冷笑话吗？”

苏长幸觉得很无奈，说道：“我是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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