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这家伙居然跟你这么好说话。”

云翼知道他指的是座位的事，笑嘻嘻地瞟眼钱瑭，说声：“人品咯！”

钱瑭“切”声，接着说：“唉，云小弟，今天上课时可得小心点！”

“谁是你小弟，”云翼瞅他眼，接着说：“怎么了，今天的教员很厉害啊？”

钱瑭也不理云翼反驳叫他小弟的话，只是说道：“那倒不是，只不过待会儿他要问你问题，你什么都不要说，就当自己是哑巴好啦！”

“为什么啊？”云翼不懂便问道。

……

钱瑭将缘由对云翼讲，云翼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原来长亭书院有个叫洪若虚的老教员，年纪非常大，脾气也不小，不过也因为他年纪大，资历深，倒也没人敢真惹他生气，所以般洪教员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般每个月里洪若虚也就几堂课，他讲的东西也不多，般想讲什么就讲什么，讲到哪儿算哪儿。

只不过最近不知道怎么了，许是年纪大了，想懒？

每次到有洪若虚的课，他般开口便问：“你们知道我今天要讲什么吗？”

刚开始众人回答“不知道”，结果洪若虚拍桌子，说声：“不知道那我还讲什么！”说完起身走了。

第回众人回答“知道”，结果洪若虚又是呵呵笑，说道：“既然都知道了，那我还讲什么。”说完又是起身走了。

又有回，众人回答：“有的知道，有的不知道”，结果洪若虚呵呵笑，说：“那你们不知道的就问问知道的好啦！”说完就又起身走了。

再有回，众人都不出声，寻着这回总没事儿了吧，结果洪若虚也不说话，整整两个时辰上午的课，谁也不说话，到下课的点儿了，洪若虚站起身，拍拍衣服走了，留下屋子人大眼儿瞪小眼儿。

……

云翼张着嘴愣了会儿，说：“这都行？”

钱瑭笑笑说道：“行不行的就这么回事啦，反正也没人敢说什么。到时候反正什么都别说，与其让他拍桌子走人，不如大家干耗了。”

在这里就要说下这洪若虚只是教员为何没人敢指出他什么错来。

首先我们要知道乾元王朝虽是以武立，儒释道三家并存，但近两百年来却是偏好文治，尤其推崇儒家治。在南北两州各设有三大书院，南州的白马，长亭与芷芳，北州的洪府，天涯与留芳，六大书院，再加上那北州杏林府，这七个地方算是读书人的圣地般。

虽说这几个地方俱是读书为重，却也有那武学上的高手在其中教导，因此指不定哪个教员就是高手高高手。

如此，来这长亭书院算是读书圣地，众人对于其中教员俱是尊敬非常，来大家也不知道那洪若虚是否是那隐藏的高手，也不敢冒险去试，何况那洪若虚年纪那么大了，万出点儿什么事儿，所以就让他爱怎样就怎样了。

……

就在云翼想着这洪若虚该是个什么样子以及是否就是许高阳说的高手的时候，人推开门，慢慢走进来。

只见满头白发，身褐衣袍，步履稍显蹒跚的老头走进来。

只不过看着老得厉害，但这老人的眼神倒还好使，只见他睁开满是褶子的眼睛四打量，看见了云翼，说声：“你是云翼？”

“嗯？啊，对。”云翼应道。

老人像是看不清楚云翼样，向云翼招招手，说声：“过来让我仔细瞧瞧。”

云翼整整衣裳，走上前去。

老人仔细打量了会儿云翼，咳嗽声，说道：“你知道我今天要讲什么吗？”

云翼顿时感到自己嘴角抽了抽。

……

想了半天，云翼咽下口口水，开口说：“我没听清您问什么？”

“你知道我今天要讲什么吗？”

“您说什么？”云翼提高音量又问了遍，还抠了抠耳朵眼儿。

洪若虚接着问：“你知不知道我今天要讲什么？”

“啊？”云翼高声问道：“您说什么？”

见云翼装作听不见的样子，洪若虚沉着脸说：“是聋子吗？”

云翼继续装傻充愣，说：“啊？说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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