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就算合作对付恶魔，也不过就是互相联络一下，仅此而已。

但是这次，他们不少人都打算见面在一起住一段时间。这样面对面的，研究起来也会更加轻松。除了一些有事情走不开的，其他不少人都聚集了起来。

不过大家没有找姜痕，不是怕打扰他，而是因为没有人和他交情好。

大家都是老一辈强者，成名很多年了，自己有自己的圈子。但是姜痕不同，这个家伙成名时间太短，偏偏实力超过他们太多。

就算是和姜痕有过接触的卡卡，都不好意思去找他。

再说，卡卡身为法师，还有人要找他一起研究呢。在研究能力方面，人类这边恐怕除了姜痕这个怪物，也就是卡卡的能力最强了。

罕见的，南方反而平静了下来。恶魔不敢乱动，那些九阶强者也没有乱动的意思。主要的战争，都开始往北方那边集中起来了。

此时的北方，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三方混战，比两边对战要复杂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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