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们别过来捣乱。”摊主显然不认为两个小孩子能有什么购买能力，嫌弃的挥挥手。

“哼！给我我还不要呢。”阿斯玛傲娇心理发作，故作嫌弃的扭头就走。

漱石则是跟在他身后，审视的目光不时从周围人群身上扫过。

“哎，真没劲。”阿斯玛的兴趣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便兴致缺缺了，“对了，漱石，我看你从刚才起就一直在朝周围看，是想买什么东西吗？没事，我请客！”

对于阿斯玛这番土豪的做派，漱石只是轻轻摇头，“我感兴趣的，不是他们的货物，而是他们的眼睛！”

阿斯玛听得身体一颤，压低了声音问道，“漱石，你要挖他们的眼睛啊？”

漱石不由哑然失笑，“我可没那么想。”

“那你刚才还说……”

“我的意思是，他们眼睛中传递出来的信息。”

阿斯玛猛然转身，盯着一个大人的眼睛看了良久，直到对方察觉，才兴奋不已的回头说道，“我看到了，有眼屎，他一定是早上起来没有洗脸！”

漱石有些哭笑不得，“好吧，这也的确算是眼睛传递的信息，不过，我真正在意的其实是他们眼睛所能传达的真实情绪。”

不等阿斯玛说话，漱石又接着说道，“我还在医院的时候就发现了，很多大人们喜欢脸上带着面具。”

阿斯玛疑惑道，“面具，有吗？”

“掩饰自身真实想法的伪装，就是面具。”

“我明白了，就像老头子明明喜欢看女人洗澡，但又不肯直接去澡堂看，而是要躲在家里偷窥……”

“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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