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生死由天。

但是，那也是战到火热时错手杀之，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有目的的，单方面虐待。

天启女子已经被废，但沐如歌不打算放过她。

只要还在金缕台内，战斗就没有分出胜负，就还在继续！

沐如歌当着天启夫妇几人的面，一脚踩在了天启女子的右腿膝盖，望着东洲营地里坐在椅上的轻歌，脚掌缓缓扭动。

女子仰头大喊：“啊……啊啊啊……”

是经历了怎样的痛苦，才会发出凄惨而绝望的喊声。

沐如歌移开了足，一剑贯穿天启女子的膝盖骨。

轻歌瞳眸紧缩，仿佛回到了那一日，膝盖被锐器贯穿的时候，她还记着膝盖骨碎裂的痛感。

轻歌下意识地闭上眼，耳边只有天启女子的痛吼。

姬月握住了她的手，轻搂着她，似春风般的温暖裹着轻歌，驱散了回忆里的血腥和惧意。

沐如歌许是对待一个玩物，虐够了，便心满意足了，一脚踹在天启女子的面门，将其踹飞金缕台。

同一时间，万道金缕破裂，化作纷扬的点点金光，如天女散花般洒落。血人儿般的天启女子，跌落在地，气若游丝，两眼猩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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