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六章 不是梦(1/2)

作品:《冷少的医女游戏

醒来,触目只有一片黑暗,视线再往前上方,黑暗上有着星星点点,那是从小窗口望出去的天上的星星。

我现在在哪里?乔妙果想。

身体整个酸痛得不行,像在车上颠簸了几天一样,连骨头都散了架,动都动不了。

最明显的是身下中间位置里,从花蕊到花瓣,都带着一种风吹雨打后的凋零。

乔妙果稍稍动了下腿,便感觉拉扯到什么似的,一阵吃痛。

她不再敢动下半身,伸出手臂在身下摸索着。

手指下方是一片柔软而温暖的触感,似乎是一床厚厚的羊绒毯,再往前,便是毛毯的边缘,连接着冰凉的地面。

原来,她是躺在地上的。

这让她一惊,继而其他感官也复苏了。

鼻子里清晰地闻到地下室特有的冰冷和霉味,眼前虽然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到,但模糊之间,却明白,那是因为确实什么都没有……

莫非自己,还是在地窖里?

之前的逃跑,乃至后面惨烈的经过,都是一场梦?

乔妙果急得想站起来探查下周围环境,双腿间却带得一痛,立马疼得咿呀一声,又倒回毯子上。

这痛立马提醒了她,一切都不是梦。

马背上的激烈,悬崖边的冲撞,在死亡的恐惧中被元鹤占夺走贞洁,都是真的。

再遭受那样的身心冲击和蹂躏后,他还是像扔破布娃娃一样,把她扔回了地窖吗?

“不……”她惊惶地自语,茫然地四顾。

“咚呛”一声,一道银白色的光照了进来。

银辉中,影影绰绰地,高大挺拔的身影走进地窖内,随手关上了重重的门。

灯被打开了,果然是地窖,只是经过了收拾,变得干净整洁。

元鹤占站在地窖内,与仰头看向他的乔妙果,目光猝然对上。两人都没有开口讲话,幽闭的地窖里,静得出奇,只有目光和目光的短兵相接。

乔妙果边看着元鹤占,边咬着嘴唇,经过之前的身体改造后,她的唇色变得越发亮丽,在这有些冷的地窖里,丝毫不失颜色,像要被咬出血来。

“你后悔么?”还是元鹤占先开了口,盯着她朝前走着。

乔妙果没有料到,他开口竟是这句话。

她从毯子上撑起身子,在毯子上斜撑坐着,咬牙道:“是的,我后悔,后悔跑了回来,后悔竟然相信了你!”

一字一句,似乎卯足了那柔弱身躯里的力气。

“相信我?”元鹤占却讽刺地笑着,“你莫非是相信我爱上了你?”

乔妙果差点面上一红,继而羞怒道:“没有的事!”

元鹤占不以为意,“如果不是这样,你怎会如此大胆,在我这里明修栈道,和那海成渊暗度陈仓?”

“你说什么,什么暗度陈仓?”乔妙果说。

她模糊地记得,在身体遭受侵犯之时,元鹤占似乎说过什么“看着你在海成渊身下……”

现在他又说着这样的话,好似她和海成渊做了什么苟且之事似的。

但是元鹤占却没有回答他,只从身上抽出什么东西,一把扔下。

一个皱巴巴的白色轻质物飘落在乔妙果手边。

她拾起,展开,这是一块白色手帕,手帕下方手绣着一个“占”字。

这手帕看着熟悉,她应该是见过的,只是这块手帕……

“这血……”她低头喃喃道,看着手帕上将近三分之二的大块红色污迹说。

“自然是你珍贵的处子印记。”声音谑笑着回答说。

“啊呜!”乔妙果羞愤地叫了一声,别开头,扔下手帕。

元鹤占看着她的肩膀在微微发抖,目光闪烁一下,继续以漫不经心地语调说道:“这手帕,你说我要是把它还给海成渊,你觉得他会有什么反应?”

“还?这手帕不是元鹤占的么?为什么他要说还?”乔妙果心里哆嗦着。

元鹤占说的话,如重重迷雾,让她迷惑极了。

虽然他的这些话充满着羞辱,但是乔妙果还是努力让自己保持一份镇定,思索回想着,究竟是哪里不对呢?症结到底在哪里呢?

“这块手帕……”她想着,“好像元鹤占给过自己一块?”

从记忆的夹缝里,终于闪现出在“富春山居”吃茶点时,元鹤占因为她呛到而丢给她手帕的场景,那块手帕自己拿过擦了,后来跑哪去了呢?

循着脉络往前推进,便是后来自己误闯男厕的场景,手帕掉了,然后被海成渊强吻,拿着手帕质问她是否是元家的人,再后来,元鹤占出现解围,他们就走了,而手帕呢?

难道,莫非海成渊没有扔掉它,自此将它收起来了,后来不小心又到了元鹤占手上,所以他才说“还”给海成渊?

“还给他?元鹤占,这手帕本来不就是你的么?你想继续羞辱我,何必……何必用这等手段。”终是忍不住,问道,语气却是凄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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