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三回:参加(2/3)

作品:《盗海记

就把所有情况都交代清楚了,他叫柳燕升,其余几人分别是古长天,王玉主,岳东风,辛默然,还有两个叫什么,文玉书没有记住。这次行动是武林盟主公孙憾策划的,只要是武林中人,都必须参加。口号是,替天行道,为武林除害。为了不引起莫天尺的察觉,行动都非常隐秘,几个人一伙,分黑白错开前进。平时无事,不许擅自交流,以免走漏风声。文玉书得知计划如此周密,更加担心孙愕他们,这一仗,他们能否活着?

这些人按照命令是在夜间行走的,所以,白日只能隐伏与荒滩和密林,不仅要受日晒雨淋,还要饱受蚊虫的叮咬。几天下来,对于武林盟主的这一安排,颇有微词。

那柳燕升对眼前这个德高望重的少年侠士格外殷勤,身前身后痴缠,叫另外几人白眼泚鼻,很是不以为然。文玉书因他所累,见其他几人,神色明显不善,也就常常自告奋勇,去猎些小动物,或摘些水果,这才使得几人对他也渐渐熟络起来。

眼看在前一个镇子买来的干粮已经吃完,临近午时,还无人张罗做饭。一个个东倒西歪,辛默然和岳东风嘴里哼哼唧唧,闭着眼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古长天更是已睡着,他每天似乎都有睡不完的觉。文玉书站起来道:“我去看看,这林子里能不能弄几只山鸡回来。”

柳燕升急忙应道:“好的,那我就去捡些柴来生火。”

文玉书点头,转身进了林子。

柳燕升笑容一敛:“你们在家里,大爷都当惯了,习惯饭来张口?”

没人理他,古长天还打起了呼噜。柳燕升扫了每人一眼:“至少要搭个炤子,我去捡柴。”说完愤愤起身,也钻进了林子。

这林子里古树参天,杂草重生,想找小动物还真不容易,文玉书寻了半天,别说山鸡,连个老鼠的影子都没看见。越向林子深处,古树更是遮天蔽日,荆棘琳琅,也更幽暗,森森然的透着一股冷气。

文玉书不再往里走,四处看看,暗暗发愁,若两手空空的回去,恐被几人挖苦。若能弄到一些野果,也可以将就过去。

他向左一路寻找,忽觉不远处草里扑棱响动,忙追过去,灰影一闪,竟是只野兔。心中暗喜,急急追赶。那兔子也很是灵活,只在过腰深的杂草内逃命,文玉书却无法使用内力,只能像个平常猎户一般,拼命在后追赶。好容易,前方露出一片空地,灰影掠过,虽快,却不及红影的迅速,小兔子万万想不到,它竟正正好好的投进文玉书的怀里。

文玉书抱住它笑道:“你这可是自投罗网。”小兔子的腿乱瞪着,欲挣脱他的怀抱,文玉书抚摸着它的毛皮道:“兔儿啊兔儿,为了给我们果腹,便要杀掉你,你自是不愿意。也罢,你还是去吧。”他放开兔子,如逢大赦的小兔子噌就串进草丛,不见了影子。

文玉书转头向四周看看,在这原始大森林,想找棵野果树,当真是比找到一只兔子还要难。看来只有空手而回了。他一边寻路往回走,一边还不死心四下找能吃的东西。忽然一阵近乎于缥缈的旋律飘入了耳中。

文玉书暂停下脚步,凝神细听,果然是乐声,心中暗道:“什么人会有如此雅兴,在这深山老林里吹箫。”他轻轻笑笑,不以为意。谁知萧声开始清亮起来,仿佛正在靠近自己。

文玉书好奇心起,也顺着声音寻找过去。萧声由开始的婉转忽而变得苍凉。文玉书眉头一皱,自小便听着师父吹箫,自能听出萧声里,主人想要表达的情感。这弄萧人的心显然渐起波澜。由悲怆,转为愤恨,从而杀气腾腾。

文玉书的情绪也随着萧声变幻不定,对吹箫人的遭遇感同身受,也跟着忽忧忽虑,忽愁忽怒,不肖时便已是恨意汹涌。情不自禁的握住剑柄,咬紧牙,野兽般的从嘴里吐出几个字:“是这些人害了你,我要杀光他们!”

雪剑感应到主人从所未有的怒火,发出嗡嗡的震动声。刷,剑出鞘,载着惊天的怒吼,惊涛骇浪般砍向了苍天古树。一人还合抱不得的树干,应声而断,像盘古巨人委屈且不情愿的慢慢倒下去。倒下时,又压倒数棵未成才的小树。而小树柔软的腰肢,挣扎立起,蓦然弹起的树干,正抽在还在呲牙准备摧毁一切的文玉书身上。

文玉书不防,竟被抽打的摔了一个跟头。摸着火辣辣的肩膀,脑袋剧痛如裂:“怎么回事?”他看着倒下的巨树,又提起雪剑,抚着头茫然道:“我刚才做了什么?”耳中又听见那彼起彼伏的萧声,凛然心惊:“这萧声有古怪。”忙运气护住心神,撑剑站起。萧声突然像打开地狱的大门,所有的妖魔都张牙舞爪的扑过来。

文玉书胆战心惊,挥舞着雪剑劈刺。文玉书残存的模糊意识告诉自己:“这是幻觉,根本不是妖怪。”有了这丝意识,就如同混沌的世界挤进一缕阳光,开始照亮迷蒙的心智。文玉书本来内力纯正强盛,因为一时不查,才被萧声乘虚而入,迷了心窍。萧声诡异,控制他的思想,引着他走向仇恨的最深处。另一边,文玉书还强撑这一点清醒,知道不能被控制,免力保存一点力量,召唤迷失在萧声里的人性。

文玉书靠仅有的一点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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