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立迅速上前，将这苦苦哀求的男人挡在一边，随后转头，亦在疑惑，“黑煌大人，你这是要……”

“你要干什么？”

“孩子时无辜的！”

曾海与师兰同时开口，那个小姑娘与黑煌相比显得实在太过渺小脆弱，好像呼口气便会丢掉性命！

“放心……”黑煌向马立投以放心的目光，并没有理会其他人，随后看向了这个名为莎莎的小姑娘，神色有些惊奇，小姑娘虽然惊恐，却好过了那些直接被自己吓昏的大人，抹着眼泪怯生生的看着自己。

“我记得你。”

黑煌淡淡开口，声音却流露着少有的温和，眼前的小姑娘和念素童的年纪相差不多，让他不由自主的感到亲切，“今年多大了？”

在场所有人屏气凝神，心脏砰砰乱跳，生怕黑煌会突然露出狰狞凶残将这小姑娘一口吞食！

“八……八岁。”

“叫什么名字？”

“历莎……”

历莎如实回答，她虽惊恐，但正因是个单纯的孩子，所以对外界的情感十分敏锐，即便眼前这个巨大的妖怪狰狞可怕，但其眼底流露出的一抹温和还是被感受到了。

“爹你不用担心，神兽大人不会伤害莎莎的。”

这小姑娘实在聪慧，让黑煌欢喜，不仅敬称自己为神兽大人，而且在瞬间便察觉到了自己的善意，胆子倒也很大，“莎莎……”猛然间黑煌皱起了眉头，眼底闪过些许悲伤，“孩子，你想不想你母亲？”

“爹说娘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回不回来……”历莎低声抽泣，分明就知道自己的母亲已不在人世，这半年来经历了太多，虽然依旧单纯，但看惯了太多鲜血与死亡怎会不明白这些，“莎莎想娘。”

“那你想不想去找你娘？”

此话一出，历莎的父亲直接崩溃，几乎在地上打滚，若非有马立拦着，恐怖会不顾一切冲上前来夺走自己的女儿！

“神兽大人！神兽大人啊！莎莎还是个孩子，放过她吧，求求你放过他吧！”

“有什么事，你冲我来！”师兰也在大喊，曾海更是抑制不住冲动，只是没等他起身便被马立随意挥手滚出了十多米远，嘴角溢血倒在地上惨笑。

“黑煌大人，你真的要……”马立瞪大眼睛，黑煌刚刚那句话中的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了，分明就是要这小姑娘的命！

黑煌不语，他紧紧盯着历莎，眸中的悲伤愈发明显。

“我不要去找娘……”丽莎也直勾勾的看着黑煌，疑惑神兽大人在看向自己时为何那样悲伤，却不知何因的坚定，一字一顿，“莎莎想一直活下去，神兽大人！”

“孩子你知道什么是痛苦吗？想要一直活下去，你会经历比你母亲离开时还要痛苦百倍的感受……”

“我要活下去，我要一直活下去！”莎莎的语气愈发坚定，小脸上满是认真。

闻言，黑煌叹了口气，慢慢收回了神识，将历莎稳稳放在地上，并用一种无奈的眼神看向了前方的一种凡人，“孩子，将你隐瞒的东西露出来。”

历莎的小手下意识便捂住了自己的左臂，上面缠着一圈圈破旧的烂布，并且浸着些许已经发黑的血迹，显然她的左臂受了伤，只是简单处理了一下，按照时间来算伤口应该依旧结痂几乎愈合，只是小姑娘当下的反应却有些突兀。

“孩子，生病就得治，想活下去就要听我的话。”

“可是……”历莎有些委屈，不敢直视父亲疑惑的目光，但最终还是选择听从黑煌的话，解开了缠着的破布然后轻轻一扯。

“嘶嘶嘶……”眼前一幕让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便是马立等弟子都有些心惊肉跳，历莎的父亲更是发出一声惨叫，“莎莎，你怎么了！”

只见在那破布下，历莎的整条左臂的皮肤都像枯死的老树一样，扭曲着事情了生机，伤口并没有愈合而且已经腐烂，浓稠的液体从里面淌出，甚至能看到森然白骨！

“莎莎，你为什么不说？为什么要瞒着爹啊！”男人叫的撕心裂肺，无法想象自己的女儿究竟忍受着怎样的痛苦，想要冲过来却被马立再次挡住。

“疼吗？”黑煌心痛。

“一开始疼，但现在已经习惯了。”历莎竟还在微笑，她转过头看着自己泪流满面的父亲像是犯了错般低着头，小声道：“爹每天都很累，莎莎只是不想再给你添麻烦。”

“莎莎知道自己病了，但不要紧的，忍一忍就过去了！”

“我上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老天爷你为何要惩罚我的孩子，我的莎莎啊！”男人无力瘫在地上，嚎啕痛哭，与他的凡人则各个心中悚然，便是连他们都看得出历莎的左臂绝非受伤这么简单。

“黑煌大人，这孩子……”

“你也不要过来！”黑煌的一声喝止吓了马立一跳，抬起头正好看到了黑煌神色中的凝重，顿时心惊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我给你一天的时间，带着百人去把晶炎主城还活着的所有凡人都检查一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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